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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商朝故事第六章

商朝故事第六章,就在妹喜已经工作,为加速夏朝灭亡,不断给桀出馊主意,准备修建新王宫的时候,伊尹也在加速行动,准备撤离了,因为他预感到危险的降临。

虽然关龙逄并没有说出,他告状的材料是伊尹提供的,但是凭赵梁的耳目众多,不算笨的大脑,知道有人在算计自己,就明里指派刑部负责调查这件事,暗地里派出管家组建了由江湖黑道为主的家丁团队,秘密调查,最后两个方面送来的情报,都汇聚在伊尹一个人身上。这让赵梁寝食难安,他知道,自己被商候盯上了,商候是什么人?诸侯中最有实力的诸侯,如果他想除掉自己,力量是有的。但是自己不能束手就擒。在跟手下人商量过后,他们一致建议除掉伊尹,但是赵梁有些迟疑,伊尹是汤的人,在京城除掉伊尹,可能要跟汤摊牌,和汤这样的诸侯摊牌,没有大王做后台是不可能赢的,因此他必须知道大王的态度。

赵梁借机找大王汇报猎场工程进度的时候,试探性地,说了汤侯野心勃勃,秘密扩建军队的事情。还告诉桀,伊尹就是汤派来京城收集情报的负责人,请求桀下旨,把伊尹抓起来。赵梁讲的理由并没有说服桀,因此桀当时没有答应,只是同意他派人秘密监视,发现伊尹做出危害朝廷的事情才准许动手。

桀之所以没有准许立刻处死伊尹,第一个原因是他不想激怒汤,因为他知道,汤在诸侯中的号召力强,如果想解决汤的问题,不是用触怒的方式,而是直接对汤下手,只要除掉了汤,商地就可能形成蛇无头的局面,对朝廷的威胁就没有了,不是除掉汤的下属可以比的。伊尹再能干,也起不到汤的作用,还可能打草惊蛇,因为没有伊尹,凭汤的本事,识人之能,桀相信,汤还会找到第二个伊尹,如其激怒汤,不如釜底抽薪,直接干掉汤是上策,因此做这件事必须慎重,汤现在虽然在不断壮大力量,却没有露出造反的迹象,在商地周围的几个诸侯,都是忠于自己的,有他们监督商候,汤暂时不敢轻举妄动。既然汤不敢轻举妄动,杀掉他也不算上策,容易引起别的诸侯,兔死狐悲的怜悯,这对自己不利。

第二,他对伊尹这个人比较欣赏,感觉伊尹是个人才,杀掉可惜了,伊尹在京城搞些动作,可能是汤授意的,作为汤的部署,他必须执行,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。出于这两个方面的原因,桀并不想让伊尹立刻死。

只是他们不知道,在他们谈这番话的时候,妹喜在场,因为不知道妹喜和伊尹之间的关系,因此并没有背着伊尹,妹喜当然要把情报送给伊尹,她不会看着伊尹死在京城。伊尹得到妹喜的情报,明白自己已经暴露,虽然桀并没有同意赵梁的建议,杀死自己,但是凭着赵梁在京城的权势,想除掉自己是可以做到的。何况他还知道,赵梁秘密地豢养了一帮江湖败类,这些人只要给银子,杀人是家常便饭,因此决定做完眼前的事情就离开京城。

伊尹知道终古对桀非满,这个人又满肚子才学,做事情能力一流,还懂得天文地理,是商候最需要的人才,准备策反终古,让他离开朝廷。通过别人,他和终古搭上了线,以出城狩猎的名义,约他见面。终古没有别的爱好,喜欢狩猎,伊尹就投其所好,把他约到了京城外面。两个人骑马走在路上的时候,伊尹对终古摊牌了。直接问终古:“先生是主管天文的,可是看出了天象变化?”

“帝星昏暗,王星明亮,这是不祥之兆啊!”终古回答说,眉头紧锁,眼睛里的目光幽暗。

“按照先生的理解,天象如此变化,预示着什么?”伊尹故意问。

终古看看伊尹,没有直接回答,当然不是回答不上来,是不想回答,虽然他对桀失望,但是自己是朝廷重臣,维护朝廷利益,国家完整是责任,有些事情就是知道了,也不能明说。再说了,自己就算不做桀的大臣,还是要住在夏朝的土地上,因此从内心说,他不喜欢改朝换代,狼烟烽火。

“先生不好说,是吧?”伊尹理解似的笑笑。“舍下不吃朝廷俸禄,多少懂得一点天道,没有避讳。天象如此显现,是在告诉我们,天道要变了。”

“就算天道要变,谁是救民之主?”终古反问说。

“先生没有听见街头小儿在唱歌谣:夏朝灭,商汤生?”伊尹说完用犀利的目光看着终古。“天下没有一成不变的天下,就是月亮圆的时候,也有缺的时候。夏朝六百年时间,也曾半道中落,被羿和寒浞篡权,幸亏夏朝祖先护佑,出现了少康这样的英主,消灭了寒浞,从建了夏朝。但是少康之后,没有出现少康这样的英主,倒是出了不少昏君,庸君,这是不是说,夏朝的气数尽了,所以没有英主出现。”

“道理是对的,但是天象并没有显现,商候就是未来的英主,况且商候占地不过数十里,如何是朝廷的对手?”终古不以为然地说。

“看一个人是不是能够得天下,首先要看这个人是不是拥有绝大的胸怀,气度,所治理的土地,民众是不是生活富足,得不得民心,这几条商候都不缺。”随后伊尹给终古举了些例子,讲述汤仁德爱民,善于纳谏的事情。

终古静静地听,一边听汤的故事,一边和桀进行对比,感觉两个人之间的确相差很大。桀的是非不分,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。上一次在朝堂,关龙逄揭发赵梁**受贿的事实,桀非但没有处置赵梁,居然公开袒护,指责关龙逄不应该私下调查赵梁的行为,如此的做法非但不像一个君王,简直连一般官员都不如。但是他也不相信天下属于汤的,因为天下诸侯有几千之多,哪个不想做大王?但是谁是真命天子?这件事不是闹着玩的。虽然朝廷现在问题多多,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朝廷的综合国力还是远在诸侯之上,何况朝廷还有关龙逄这样的重臣能吏掌舵,桀尽管对关龙逄不满,还是在使用关龙逄,这至少说明,桀并没有昏庸到极致,凭着夏朝祖先的深后积淀,说不定哪一天,桀就幡然醒悟了。

“大王的行为虽然不端,并非出自本意,他身边有赵梁这样的小人教唆,有妹喜这样的妖姬迷惑,暂时迷失了方向是可能的,但是不会长久,因为大王聪明。”

看见终古还在不停地为桀辩护,伊尹有些意外,但是在这种情况下,硬生生地指责桀的过失,像终古这样的忠臣,心理不会好受,就决定换种方式进行谈话。

“先生说的没有错,大王的确聪明,舍下曾经有机会和大王辩论,知道大王说的很多话是歪理邪说,但是大王诡辩的能力格外突出,最后是舍下认输了。但是我有个疑问,聪明人犯错,愚蠢人犯错,哪个更容易改正?前人曾经说过一个故事,是说某个人欲往南边去,但是方向错了,马车拉着他走向了北边,别人告诉他,方向错了,他却告诉对方,没有关系,自己的马快。”

说到这,伊尹停下了,微笑地看着终古,他相信,凭终古的学问和聪明,答案不用自己说。

果然,终古的脸色变的难看了,因为伊尹的话,击中了要害。像他们这些朝廷重臣,接触桀的机会很多,也曾多次因为桀的做法不对,和桀进行过辩论,但是让人生气的是,明明是桀错了,辩论的时候,他们却讲不过桀,这就造成了可怕的后果,因为大家说不过桀,桀就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理,这不正说明,桀就是那个走错路,却拥有快马的人,只能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。

看见终古半天没有说话,伊尹知道,自己的话打疼了他,想来他应该想想出路了。跟着这样的聪明君王混,最后被带到沟里是一定的,关键是这样的君王性格都坚毅,都非常自信,很难听进去别人的劝阻,即使整个世界认为他做错了事情,他也不容易幡然悔悟。

“舍下知道先生想做个忠臣,不愿意背叛朝廷,只是在舍下看来,做忠臣没有问题,但是忠臣有两种,一种是愚忠,这种人只忠于个人,另外一种是真正的忠臣,他忠的是国家社稷,是民族百姓,像先生这样的聪明人,不会选择前一种吧?”

终古听见伊尹这样说,心中又是猛然一跳,因为伊尹说的道理,他自己也想过,面对变得越来越昏庸和分不出忠奸的大王,值不值得为他卖命,和他一同殉葬。但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,心里又有另外一种声音在呼唤:忠臣不事二主,所谓良禽择木而栖,是为背叛寻找托词。这两种声音是两个秤盘,难分轩轾,今天伊尹提出这个问题,两种声音又在打仗,让他迷惘,不知道作何选择。

“其实先生可以想一想,即使先生想在大王麾下做忠臣,其实也很难起到作用,先生的苦口婆心讲道理大王听不进去,说多了,只有一个结果,把大王说烦了,自己的脑袋就在不知不觉间被砍掉了。”伊尹知道终古心理矛盾,所以做不出正确选择,就给终古去描绘未来的图画,从而起到震慑作用。

“大王虽然暂时被小人蒙蔽,一时糊涂,但是不会一世糊涂,当然不大可能做出砍忠臣脑袋的事情。”终古感觉伊尹在夸大其词,反驳说。

“舍下只是在假设,如果发生这样的悲剧,一切抢救措施都晚了。人死不能复生,想做忠臣必须做好这个方面的准备,或者未雨绸缪地,做好逃生准备。”伊尹并没有在乎终古的反驳,还是近可能地阐述自己的观点,同时心理感觉,终古书生气是不是过重了,没有看出残暴的君王,是不会在乎别人生命的。

“让我仔细想想。”终古不想就这个问题进行下去,在自己没有做出选择的时候,谈这样的问题,毕竟让人心烦意乱,不舒服,破坏了狩猎的心境。

虽然这次劝降没有达到效果,但是伊尹并没有灰心,他知道,这件事太大,不可能一就而就,但是只要终古听进去一部分,遇到桀大开杀戮,或者生命受到威胁,绝望之下,会跳出笼子的,伊尹相信,只要撒下种子,开化是早早晚晚地。

另外一个被伊尹盯上的人是南北大营的副总指挥费晶。桀让虎退役之后,没有选择新的总指挥,由自己兼任,提拔了原来的副将费晶做副总指挥,因为军队出发打仗,桀亲自统领,打仗的时候也是亲自上阵,在包围攻打有施氏的时候,因为妹喜的横空出世,改变了桀的人生,桀因为迷醉在妹喜的美貌里,就不再把时间用在军营,但是他又是军队的主帅,他不来军营,很多事情进行不下去,和各个方面关系打交道,副手的资格是不够的。比如需要粮草,银两,就分别要和后勤官员打交道,但是主管物资和银两的官员是很不好伺候的,好多时候需要主帅亲自出马,亲自下达命令,这就是军中不可一日无帅的原因。

这个时候桀必须有取舍,一个是花费时间掌握军队,一个是放弃军队指挥权,找个新的主帅来统领军队。后来还是美人的魅力大,让桀决定放弃军队指挥权。如此一来,就必须给军队选择新的主帅,按照能力,费晶是不二人选,他不但在军队时间长,武艺也高,军队这种特殊职业,需要两个方面的能力。桀本来也想用费晶,后来发现他和关龙逄关系密切,怕他不听招呼,不敢用了。私下里,他嫉妒关龙逄在朝中的威望过高,如今再有掌握军队的大将是他的嫡系,一旦朝中有事,军队指挥权归于他本人,那就是玩火了,因此就选择了自己的大舅子代替自己做军队总指挥。

费晶本来认为这把椅子桀不做,非自己莫属,哪知道从天而降的,来了大王的大舅子。当然这个大舅子如果有本事,为人正派,做事公正,费晶虽然难受,也能接受。偏偏这位王親国戚,依仗自己出身高贵,是大王的大舅子,特别骄傲,颐指气使强烈,对他这个副总指挥不放在眼里,在军营里天马行空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但是军队应该做的事情,例如操练,演习等等军事科目,一点不懂,这自然就让某些士兵,军官看不起。他不是去学习技术,掌握军事本领,而是把他看不上的,反对他的军官,撤职的撤职,赶出军营的赶出军营,费晶去为他们说话,他就指责费晶为反贼张目,公开叫嚣:反对自己就是反对大王,反对大王就是谋反。

这样一来,费晶自然就懒得管军营的事情了,乐得轻松,反正自己这个副总指挥是挂牌的,聋子耳朵摆设。这个情况被伊尹知道后,伊尹就决定在费晶身上下功夫,和他结交,找他喝酒,闲谈的时候,不断地说汤是多么地需要良才,知人善任,还给他描绘商地的富裕,安宁,汤的远大志向等等,总之一句话,给他洗脑,让他知道,除了京城朝廷之外,还有另外一个朝廷,那个朝廷正缺少他这样能干的,正直的统兵大将,伊尹聪明,说这番话的时候,并没有动员他反叛,也不说桀不好,因为伊尹明白,桀好不好,只要有眼睛,大家都可以看见。而汤好不好,京城的人知道的不多。本来,伊尹准备走之前,把他也带走的。但是没有等走到这一步,汤就派人来,催他立刻回到商地,来人并没有说是为了什么,只是说是汤的指令。

无奈之下,伊尹只好收拾起行了,他认为,商地肯定出了大事,需要他去处理,结果到了商地才知道,汤得到讯息,赵梁找了青州一枭来暗杀他,汤怕他被伤害,自己折断了翅膀,因此命令他立刻返回商地。这个青州一枭是山东有名的草寇,个人武功很高,据说在青州道上,徒手杀死十个武功高手。伊尹身边虽然也有卫士保护,但是谈不上一流高手,所以汤不放心。当然还有另外原因,汤看见桀越来越走下坡路,关龙逄代表的正派官员也越来越失势,感觉夏朝正在往深谷里狂奔,商地需要制定出响应的政策,商讨这种大事怎么可以离开伊尹?

当汤知道伊尹回来,带着侯府的文武重臣,走到商地边界来迎接伊尹,阵势庞大,阵容豪华,算是对伊尹之行的重大奖励,汤想通过这样的行动告诉群臣和民众,只要真心为商地做事情,他就会给予重用,给予奖励。伊尹虽然明白汤的用意,但是对汤的礼贤下士的举动还是感动的,在给汤行过君臣大礼之后说:“君候过了,臣感觉惶惑,有些承受不起。”

“承受的起,丞相和我同乘一辆车。”汤满面春风地说,这种高兴是发自内心的,因为跟主癸工作的那些年,他深深懂得了一个道理:人才至上。父亲主癸算是绝顶聪明的人,志向远大,一直想推翻夏朝,建立自己的王朝。但是因为大环境不具备,身边缺少一流的文武大臣,最后只能留下遗憾走了,汤从父亲的教训中总结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:成大事者不但要抓住趋势,还要笼络住一流人才,在他看来,当今世界,战略远见,机智谋略和亲自执行能力,伊尹,仲虺都是一流的人才,因此必须对他们绝对信任,给予重用,才可能在自己有生之年,实现抱负,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。

围观的人群看见汤和伊尹同乘一辆车驶向了侯府,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欢呼。他们虽然不知道汤要做什么,但是看见君臣和睦,心理清楚,有了核心的领导集团,商地会变得越来越好。商候府早已经准备好了盛大的酒宴,君臣欢聚,气氛融洽,汤简单地说了几句欢迎词,酒宴就开始了。欢聚进行了一个多小时,汤和伊尹仲虺都没有多饮,酒宴进行到**的时候退了出来,汤让弟弟代替自己主持,就迫不及待地和伊尹,仲虺走进小会议室,询问起伊尹这次出行的结果来,因为彻底洞察桀的未来走向重要,只有看明白了桀的未来要怎么做,才可能制定出相应的对策,大方向不能确定,如何努力,也是盲人骑瞎马,汤的脑袋清楚这一点。

和主癸比较起来,汤当目标明确之后,做事情更坚决,而且不管世界出现什么变化,不会动摇,这就是真正领袖的素质,因此就战略谋划来,就坚定意志来说,汤是胜于主癸的。主癸并不是没有大展雄图的机会,尤其是在孔甲执政的后期,国家混乱,诸侯叛心普遍升起,这个时候,如果主癸敢于亮出旗帜,和郦其候南北呼应,推翻夏朝是可能的。但是主癸一直犹豫,老是担心,商地离京城近,一旦树旗会首先遭到攻击,因此他硬可秘密资助郦其候,也不敢和郦其候一样高举反旗,致使苟延残喘的夏朝朝廷熬过了最困难时期,迎来了皋主政。

皋的上台预示着主癸的雄心不能再继续,因为皋是个明君,夏朝凭借雄厚的政治底蕴,多少代帝王积累的民气,对朝廷正宗的认可,只要大王不出大问题,保持政权是不困难的,所以主癸没有了机会,只能抱恨终生了,虽然从主癸当上商候开始,就把推翻夏朝,建立商朝作为自己人生的既定目标,但是直到死去也没有去实行,这个教训是深刻的,汤不想走父亲走过的老路。

“听说丞相在京城,堂而皇之地和桀进行了论战?”仲虺问,眼里的目光是惊奇的,他不知道伊尹为什么要冒这个险,想知道其中的原因,因此坐下寒暄过后,单刀直入了。

“仲大人过讲了,其实谈不上风险。舍下事先了解了桀这个人,知道桀自负,自认为文武全才,特别虚荣,他当然需要不时地展示自己。我的出现,等于给了他一次展示的机会,只要我的语言不是尖刻的,对他的人身进行攻击,他就没有必要要我的命。”说到这伊尹笑了,至今他还认为那次辩论收获不菲,不但让他看出了桀的人生观,也看明白了,桀的心理是非颠倒了,因为他占有大王的位置,本人又特别的能言善辩,掩饰了他文过饰非的缺陷,如此一来,桀只能在错误人生轨迹上越走越远,直至毁灭都难以回头。

“丞相通过这场辩论,有了什么样的断言?”汤没有等仲虺说话,开口了。他急于知道伊尹对桀有个基本判断,因为这关乎商地的未来,关乎到他的目标选择的可实施性有多少。

“侯爷,桀果然聪明,就口才而论,臣不如他,如果做个辩士,恐怕天下无人是对手,可惜他现在的位置是君王,而做君王和做辩士是两回事。”伊尹说到这打住了,眼睛看着汤,似乎要知道,汤是不是听懂了自己的话。

汤先是一怔,随后会心地笑了,他当然知道伊尹是在嘲笑桀本末倒置,辩士可以夸夸其谈地跑马车,君王必须实打实地去做事,而不能空谈误国,把不是当理说。

看见汤理解了自己的话,伊尹笑了,随后又说:“国政不管,只追求享乐,而把这种荒唐说成真理,骨子里认为,做大王的目标就是享尽天下的荣华富贵,为所欲为。因为太有能力把黑说成白的,又有一整套自己的理论,一般人说不过他,他怎么可能听进忠言?听不进忠言,只能在自己设定的道路走下去。侯爷,仲大人,朝廷有这样的大王执掌,还能看到光明前途?”

“好啊!夏朝没有前途,我们商地的前途就来了。”仲虺兴奋地说。“丞相此行不虚,这场辩论价值千金。”

“仲大人说的不错,这是我最想弄明白的地方。既然桀是这样的一个人,这种人生观,又占有大王的位置,一定会一条道走下去,我们既然看明白了这点,就要制定出我们的战略方针,看看多少年可以实现目标。”汤点明了要点,现在不是只在心里想去推翻夏朝,而是需要有具体行动的办法了,因为时不我待,过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,因为谁也不知道,桀什么时候会死,下一个继位的大王是什么样的?如果上来一个贤王,机会就没有了。

“侯爷说的没有错,现在到了动手实施的时候了。”仲虺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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